“溶太,今天下来不?” kq1SuKm6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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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就不去啦,哪天有时间要下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吧。” Z<|q)QC`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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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吧。”放下电话,母亲心里一定有些难过。 GvrOPz~o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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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回敦煌轮休的日子,总会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,可每一次,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,觉得,都在一个基地,离的也不远,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了,没必要隔三差五地往哪跑,自己还有朋友,有事情要做呢。说起要做的事情,无非就是上上网,玩玩游戏之类的,可有的时候,宁愿一个人呆在家里玩这玩那的,也想不起来去看看母亲。细想起来,每次回来轮休基本上都是两个月的时间,算起来也不过就去母亲那五六次。就这样,每一次去母亲都高兴的不得了,准备丰盛的饭菜,像迎接一个公主一样的款待我,而我总是来去匆匆,一点也不顾忌母亲的感受。 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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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,母亲每一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一定是她感到孤独,感到寂寞的时候,可我却不能理解她的孤独和寂寞,常常不能满足她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。难怪小弟常说:“姐,没事的时候,抽空多下来陪陪母亲。”小弟说这话是有道理的。 [lIM(Pi%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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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年轻的时候,跟随父亲从美丽的天府之国来到了荒凉的柴达木盆地。在这里,她义务为工人洗衣被,打过土坯、挖过管沟、修过路、当过采油工、做过制碘工,总之,那个年代,需要她们家属干的活,她都干过来啦,从采油二队,到深八井,从制碘车间,到尖顶山,到处都留下了她的足迹和她青春靓丽的身影。她以一个共产党员的身份,让出了属于自己转正成为油田职工的名额。 < |